【“哦,是之前我给哥哥打电话,把我想起来的情况对他说了。”诸伏景光缓缓开口,“但是哥哥却告诉我说,急功近利——不要因为急于得到结果,就在考虑不周的情况下找他商量。当时我藏身的地方不是日式的拉门墙柜,而是往外开的衣柜,长野的那栋房子是西洋风格的装修,完全没有墙柜。虽然哥哥是这么说的,但是我记得我当时确实是躲在墙柜里的呀。”


    “喂,hiro,”降谷零倒是想到了什么,“该不会是你把你家和东京的亲戚家搞混了吧?这个房子是日式的宅院,所以只有纸门和墙柜……”


    “啊,对啊!”诸伏景光恍然大悟。


    “但是如果真的要是这样的话,不就会很奇怪了吗?”松田走到两人身旁,“如果当时景老爷藏身的是往外开的衣柜,那么犯人撞上去的话,门就会关起来。”


    “的确,”萩原接上幼驯染的话,“如果在之后能看到凶手按着肩膀,那就必须要自己打开门……”


    “你真的能在那种情况下打开衣柜门吗?”松田露出了半月眼,打趣说。


    “怎么可能啊?”诸伏景光挤出一丝微笑。


    “也许诸伏往外看的那个缝隙,”伊达航顿了一下,“不是竖的是横着的呢?如果是衣柜的摆百叶,那就算是门关着,也能看到外边吧?”


    五个人同时一愣,推开澡堂的门跑了出去。】


    很了解啊,估计儿时没少串门吧。


    “果然!”听到伊达的推理,三位侦探也有了破案的满足感。


    “真不愧是伊达大哥!”高木又一次化身伊达吹,神情和言语中都洋溢着对伊达的赞美。


    【“原来如此!“诸伏景光边跑边说,“我那时看到的其实是通过横向的缝隙看到的高脚杯图案。所以才会把外守的面对面观音像间的缝隙认为是高脚杯!”


    “所以凶手捂住肩膀的时候看不见刺青,是因为捂住肩膀的时候,留下来的血盖住了刺身中间的缝隙!”萩原研二也帮忙分析到。


    “说起来,不是说外守先生和入江先生是同乡?”松田阵平提示说,“按景老爷的说法,那么外守先生就也是长野人了。”


    “所以,15年前,将hiro的双亲杀害的人,就是外守一,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外守有里……”诸伏景光思索着这个名字,“也许是因为爸爸是小学老师吧,刚才提到过的尤里在小学的郊游中说自己的肚子痛,爸爸把她送到了医院,但是她还是因为盲肠炎发作抢救不及时,就那样去世了。外守是尤里的父亲,他不愿意接受女儿的去世,一心以为我父亲没有将尤里送到医院,而是绑架到自己家里……”


    “喂,难道那个和尤里很像的女孩子之所以会失踪是因为?”伊达航感觉终于把一切都串起来了。


    “哦,这个只能去问问了,”松田推开洗衣店的门,“只能去问问外守一本人了。”】


    “不曾想过十五年后才因此案沉冤昭雪,真是世事无常,造化弄人。”诸伏高明并非没有听过弟弟叙述这件案子,只是以第一视角来观看,更觉得感慨颇多。


    “不管怎么说,我果然还是怎样都无法理解杀人的理由。”工藤新一也只能叹了一口气。


    【“喂喂,外守大叔,你在吗?”


    “员工也都不在啊。”伊达看向四周。


    “是休假了吗?”萩原猜测说。


    降谷零却注意到了洗衣机的不同寻常的地方——洗衣机和洗衣机之间连着电线,怎么回事?他正要走上前去一探究竟,却被松田阵平及时制止住了:“别碰!那是火乍弓单!”


    “火乍弓单?!”另外四人都有些惊讶


    “对,和其他的洗衣机都相连着呢,搞不好会把整个商业街都炸飞啊!”松田阵平一边观察一边说,“不过呢,最右边这个像是源头,只要把它给弄停,应该就没事了。”


    “对了,说起来,外守大叔确实是工科出身啊!”萩原研二也跟着观察。


    “总之,拆弹交给松田,降谷和萩原去叫周边的居民避难,我和诸伏去找外守,听清楚了就马上行动!”伊达,迅速分配好五人的任务。


    “好!”三人齐声答道。


    松田却说了一句“等等!抱歉,我手这个状态是没有办法做精细活的……那会儿捡班旗的时候被猫抓了”他露出包扎的食指和中指,又拍拍身上绑着的班旗:“不过呢,hagi如果能代替我的话……”


    “哟西,包在我身上!”萩原顿了一下,“虽然我也很想这么说了——其实我也被那只猫给抓到了哟~”萩原也露出右手包扎好的食指和中指。


    “喂喂,不是吧?”松田大为惊讶,于是盯上了不远处的降谷零,“那没办法了,只能让我们的警校首席来拆炸弹了。”


    “我?”降谷零有些犹豫。


    “放心好了,我会教会你的。”松田阵平自信地说。


    “那我就去叫居民们避难!”萩原研二边跑边说。


    “好,”伊达航嘱咐道,“注意别引发恐慌!”


    “当然!”萩原研二充满自信地回答到。


    “那我和诸伏就去找外守了,”两人也准备往门外走,“拆除火乍弓单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


    降谷正专心研究着火乍弓单的构造,松田阵平说了句“好”。】


    身在米花町的警察和居民们,已经对炸弹这种事情快免疫了。


    “从这里出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查一下火乍弓单原料的来源。”黑田也看不下去炸弹的普遍程度了。


    “是!”搜查一课决定出去就找相关部门合作,zero组则是在心里默默接下了这个任务。


    这就是降谷君说的教他拆火乍弓单的同期?赤井秀一看到这一幕,不禁想到当年降谷零在摩天轮上的话。


    “伊达大哥的领导能力,我果然是看一次敬佩一次啊。”


    “好好锻炼自己的能力你将来也一定可以的,”佐藤贴心地安慰男友,“阿涉。”


    【(降谷零视角)


    “零,先说说你的想法?”松田阵平引导到。


    “刚才我已经把前面的装置取下来了,可以保证不会给犯人提示有人在拆弹。后面要做的就是它解体了吧?这个炸弹,虽然看着简易,但是结构相对复杂,陷阱不少……总而言之,一步一步慢慢来吧?”


    本来拆弹过程一直进行地很顺利——尽管降谷只在警校实践拆过基础类型,但是他仍能很好地运用所学过的拆弹技巧。松田在旁边更多的是监督与肯定的作用。


    然而,当楼上传来激烈地争吵声时,降谷明显有些慌了神,眼看着就要剪一根陷阱,好在松田及时制止:“别动!那根是陷阱!”


    他看出来了降谷的紧张,拍拍他的后背:“放松点啊,zero——心浮气躁乃是大忌哦?”


    “嗯。”


    当降谷零成功拆完最后一根线时,楼上的打斗声也停止了。


    “终于……”降谷一屁股坐在地上,擦擦脸上的汗,长舒一口气。】


    看到降谷零剪到陷阱的时候,整个zero组的心都被提了起来——幸好没事。


    而整个影院则是因为松田阵平的提醒,才瞬间感觉到了后怕。


    【(上段同时间的伊达航视角)


    “嘘,”外守一怀里抱着失踪的女孩,“我好不容易才把她哄睡着的……孩子,爸爸很快就能和你去另一个世界郊游了。”


    果然是把这个孩子当成有里了吗?伊达航的推理被证实了。


    “那孩子不是有里!”诸伏景光挺身而出。


    “怎,怎么可能……不是你带着我找到她的吗?”外守一站起身,盯着诸伏景光:“你知道为什么放过了在衣柜中熟睡的你吗?因为你和有里是最好的朋友,所以只要跟着你,我就一定能找到有里在哪里!”


    诸伏景光神色如常,缓缓开口:“我记得郊游那天,有里告诉我说,她和爸爸吵架了,还说她再也不想见到爸爸了……”


    喂喂!伊达担心这样会激怒犯人,却不想此时外守一失神了。


    他和诸伏前后脚上去制服了外守一——唯一惊险的是尽管诸伏已经一脚踢飞引火暴器,却没防住外守再次抢到,好在下面有松田和降谷已经将火乍弓单及时拆除了。


    他把女孩抱在怀里,查看了身体状况,好在无碍。


    而外守似乎是因为诸伏说的一些话,不禁低下头,忏悔自己的罪责。】


    “呼……幸好降谷先生拆弹拆的及时啊。”“虽然刚才那个片段已经看到了降谷警官拆解火乍弓单,但是还是好紧张啊!”


    在人们都在议论火乍弓单拆的及时的时候,只有少数几个人敏锐地捕捉到了——


    “我记得降谷君刚才是在楼上打斗声刚好结束的时候拆完的火乍弓单,男孩?”


    “嗯,”工藤新一神色凝重地点点头,“是这样的,赤井先生,的确是九死一生。”


    【(上段同时间的萩原研二视角)


    “但愿能来的及吧……”萩原看了下整条商业街的长度,做了个深呼吸。


    他最先来到洗衣店旁的店铺借了外面的自行车后,便开始挨家挨户地告知:“抱歉,附近有煤气泄露,请先离开,会很快处理好的。”


    好在他身上穿着警服,话语的信服力还是比较高的。


    疏散完预计火乍弓单最大范围内会伤害到的群众,他才回到洗衣店旁,拿出手机报警并叫救护车。】


    萩原千速从来就没有担心过弟弟和人打交道,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她一直觉得,研二处理事情的能力是相当强的。


    【(降谷零视角)


    看到诸伏押着外守下来,五人才汇合到一起。


    “现在几点了?外守突然问道。


    诸伏看了眼表:“下午4:29。”


    “抱歉了,孩子,我这就下去向你的父母道歉。”瞬间,外守挣脱了诸伏的束缚,转身向二层跑去,诸伏紧随其后。此时,二楼的炸弹被引爆,而身旁的四人也并未能拦住诸伏前去追赶,只来得及听他留下一句“外面樱花!!!”


    四人听到后,默契地对了个眼神,便迅速跑到门外,对准二楼的窗户,打开班旗。


    很快,诸伏便抱着外守从二楼窗户坠下,正好落在四人用班旗紧急制成的“安全气垫”上。


    “让我去死吧……”外守一挣扎着说。


    “那可不行,”诸伏景光束缚住他的手,“得让你先好好赎罪才行啊!”】


    “我记得这种事情,我们好像也做过?”“嗯嗯,就是涩谷差点爆炸那次。”“啊!那次接柯南的时候!”少年侦探团的议论率先打破了这种场景给众人带来的极大的触动。


    “救人是不需要理由的,”毛利兰抱住了身旁人的手臂,“是这样吧,新一。”


    “嗯,的确如此。”


    “用推理把凶手逼到绝境,再眼睁睁看着凶手自杀的人,和凶手又有什么不同。”服部平次随口就说出来了那句曾让他刻骨铭心的话。


    “你好像很懂哟?”世良看向服部。


    “有人这么告诉过我。”服部回答到。


    你连对杀害父母的犯人都可以这么宽容,赤井秀一抿了下嘴,为什么那天在天台上,不肯放过自己,苏格兰。


    【救护车和警车因为萩原研二的及时报警也赶过来了,伊达航把小女孩交给警官,简要叙述了事情经过后,示意了降谷零一眼。


    降谷零见状迅速过来,伊达航放心地点点头,就和剩下三个人迅速往警校跑去。


    降谷零站在警官面前,略带歉意地说:“您看,我们五个警校生偷跑出来的,如果方便的话,可不可以给我们教官打个电话解释一下,然后晚上我们再去警局做笔录。”


    “行啊,”警官拍了拍降谷零的肩膀,“未来有你们五个,一定有更多的不法分子会被绳之以法——你们教官电话?”


    “是,”降谷零立正敬礼,报出鬼冢八藏的手机号后,被警官问了一句:“你们教官也是鬼佬……鬼冢教官?”


    “是。”


    警官默默地给降谷零比了个“保重”的口型,接通后,先替五人解释了一句,才把电话给了降谷零。


    “报告,鬼冢教官……”降谷零刚开了个头,就听见鬼冢怒斥道:“不管什么理由,给我先滚回来!当面解释!”随即挂断了电话。】


    “嘶……我都忘了他们是偷跑出来的了。”“鬼冢教官好像还要求了五点之前打扫完澡堂来着。”“但是凶手准备自杀的时候已经四点半了吧?”“我总算是知道为什么自他们之后校规为什么那么严了!!!”


    【(萩原研二视角)


    趁着降谷纠缠鬼冢教官的时候,四人跑回了澡堂,拿起清扫工具准备继续干活。


    萩原研二看了一眼表,已经四点五十多了。


    伊达航拍拍手,指挥到:“降谷大概能给我们争取10分钟左右,最多15分钟的时间。从现在开始,分成两组——我和诸伏一组,负责更衣室;萩原和松田一组,负责澡堂剩下没做完的,可以吧?”


    “ok!”三人爽快地答应。


    伊达航继续叮嘱:“记住,优先把一进门就看到的地方要打扫干净!”“是!”


    “呐,小阵平,还是我擦墙你墩地吧?”“好,地面剩的部分不多了,到时候我去帮你。”


    “怎么样?”当澡堂差不多快打扫完的时候,伊达和诸伏出现在了门口。


    “你们干完了?”“好快啊!”萩原和松田赞叹说。


    “因为那边本来就不大吗。”“要我们帮忙吗?”


    “不了,两分钟不到就可以搞完了。”


    “好,”伊达航找了个隐蔽点的地方靠着墙一屁股坐下,那我就先歇一会了。”


    “也是,今天还真的感觉挺累的,”诸伏景光侧着靠墙,“那我也歇会儿啦。”


    “喂,班长,景老爷,我们可是还干着活呢!”松田开玩笑地表示不满。


    但是那边并没有回复。


    “喂,班长,小诸伏?”萩原研二又小声地喊了一声。


    隔了片刻,才传来了班长的鼾声。


    此时萩原松田两人也做完了最后工作,一起走到班长身旁——看到诸伏也靠在班长身旁小憩着。


    “诶呀,”松田也躺到了地上,枕着双手,“那我也就跟着一块睡会儿了。”


    萩原无奈,顺势跟着坐了下来,过了几分钟,他也躺下——枕在班长身上和小阵平头发的交接处:“你们也等等我啊。”


    (降谷零视角)


    “告诉那四个,这一周都要按这种标准!”鬼冢撂下这句话后便离开了。


    “是!”降谷零回答到。


    他从门口拿起墩布,顺道打扫了一下四人为了省时间没好好清洗的角落,最后才在一处隐蔽的角落里找到了熟睡的四人。


    “虽然按你们说的去拖延时间了,但是我果然还是想和你们一起啊……”】


    “真是有惊无险啊。”“是啊,总算是卡着时间干完了,不然的话……”


    【正在警校天台上躺着看星空的另外四个人都被降谷零的一声“不好”吓到了。


    “怎么了,zero?”诸伏景光最先关切地问到。


    “也不是什么大事啦。”


    “你这样真的很吓人诶!不要这样大惊小怪啊——金毛混蛋。”松田阵平假装不满。


    “哦~”降谷的语气特意变了几分,“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呢,就是明天运动会的班旗——”


    “不好!把这件事忘死了!”“我那会还想着呢!”“加上今天的事,鬼佬不得……”“怎么把这个忘了!”天台上顿时乱成一团。


    “不过旧班旗应该没扔吧?”伊达看向松田。


    “是这样的,但是猫脚印和味道先不提,接景老爷的时候有一点被扯裂了,后来在澡堂的时候又给弄湿了,所以……”


    萩原研二看了一眼表:“但是现在去洗衣店更不现实吧~更何况今天外守大叔还……”


    “要不联系再做一个班旗吧?”诸伏景光提议到。


    另外三人齐声附和。


    “可以是可以,”伊达航笑了笑,“但是钱班里肯定不会给报销,所以我们是aa还是……”


    “我觉得不换班旗也很好,”降谷零最先抢断班长的话,“那上面有我们五人组齐心协力的痕迹和默契。”


    “还有劳动的汗水与成果哦~”萩原研二接上。


    “还有猫咪酱的馈赠,”诸伏景光指着松田阵平展开的班旗上的猫脚印说。


    话音刚落,刚好刮过一阵风,旗上混杂着的猫屎味、烟味、墩布味瞬间飘到了五人附近。


    “要不我们还是重做个旗吧?”


    “我同意。”“我觉得也是。”“可以aa。”“早该这样吗!”】


    “为了省钱所以就可以找出各种理由不换班旗吗?”已经有人开始吐槽了。


    “不过运动会那天没看出来旗有问题啊……”有同教场的人帮忙解释了。


    虽然但是,这是受不了班旗的味道了吧,真的好想笑啊,可是笑出来真的是件很失礼的事情——许多人已经憋红了脸。魔.蝎.小.说.m.o.x.i.e.x.s..c.o.m &m.o.x.i.e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