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应该已经发现了,其他教官也来投诉了——最近澡堂和更衣室都太脏了……”鬼冢语重心长地对几人说。


    “那也不单是我们造成的啊……”眼看情形不对,伊达航当机立断打断了鬼冢教官的话。


    但是鬼冢并不理会,继续说到:“所以呢,到运动会结束的这一周为止,就由你们五个每天负责打扫澡堂!”


    “哈?”五人同款震惊脸。


    “鬼,鬼冢教官……”“这实在有些过分……”降谷和诸伏一人一句地接到。


    “这不算什么,我只是给你们一个机会,让你们为平时做的坏事赎罪。”


    “坏事?”几人显然不觉得自己平常有做坏事。


    “可别说你们忘了!”于是鬼冢将几人自入警校开始干出的事情一件一件地详细说出,最后生气地说:“我命令你们五人在这一周里打扫澡堂和更衣室,哪怕有一天偷懒,我都会让你们滚出这个学校!给我记住!”


    五人无奈离开——伊达、降谷和诸伏还鞠了一躬才准备离开。


    不过诸伏景光准备离开时,却被协助搜查申请上的照片吸引了脚步,简单交谈过后,他带着那份申请和鬼冢要求17点前打扫完的命令离开了。】


    想了想体育祭期间澡堂脏乱差的环境,在座的警察们不禁为五人组捏了一把汗。


    但是,听完鬼冢的分析,发现这五个人干的乱纪的事情好像还真不少?更别说是一些规矩自五人组干过之后变得更严了——好像突然之间,就没那么同情要打扫澡堂和更衣室的五人了呢。


    【“真是的,为什么澡堂这么脏啊!”松田阵平在反复墩地面上一块污渍墩不掉之后终于忍不住发牢骚了。


    “所以啊,刚才在教官那儿我不是说了吗,”伊达擦了擦脸上的汗,“因为昨天运动会的彩排都是在雨里进行的,每个班的人都搞得一身是泥。”


    “但是就只是一个入场式的行进和拳法展示也不至于人人都这么脏吧——更何况学校里也雇了保洁的吧!”不管再怎么不满,松田也得干着活。


    “我听说今天鬼冢教官就没让保洁来打扫,估计是已经打算这么罚我们了吧。”降谷零无奈地叹口气。】


    看到警校澡堂里脏的程度,众人瞬间就觉得鬼冢教官给的惩罚不轻了。


    “不过,三个半小时真的能做完吗?”工藤新一看到降谷先生他们被派去打扫警校的澡堂,突然就有了一种自己整理家里书架的感觉。


    “诶?新一你怎么知道是三个半小时的?”


    “哦,刚才降谷先生他们从办公室出去的时候,我看到了墙上的表,那个时候刚好一点半。”


    【“呐,小阵平,几点了?”


    “我看看啊,”松田放下墩布抬起手腕,“喂喂不是吧,已经两点一刻了!”


    “诶?”另外四个人同时站起来,“真的?”


    降谷零环视了一圈偌大的澡堂:“hiro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是快一点半,我们干了快50分钟连澡堂的一半都没有收拾干净。”


    “是啊,”松田走到更衣室旁,“连澡堂都没干完,更别说更衣室根本就还没动呢。”


    “要不一边聊能让人兴奋的话题一边干?”松田看向萩原研二。


    萩原迅速地明白了松田的意思,正准备开口,没想到先被降谷抢了。


    “比如《热气飘飘的温泉旅行秘事》1?”降谷一字一顿地说,松田不禁往后退了几步。


    “景老爷你什么时候告诉zero的,”松田站在萩原身后问到。


    “就是你刚让我买的那天,不过后来zero说他负责买给你,我就没再管了,”诸伏景光有点茫然地看着目前的形势,“那是什么,怎么了吗?”


    “不,没什么,挺好的,hiro你继续安心干活就好。”降谷朝他笑笑。


    “诶?这个名字我记得好像是……”伊达航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在他还没有说完之前,就被降谷零捂住了嘴。


    “小诸伏真的不需要知道这个哦~”萩原送过去一个wink,也示意他安心干活就好。】


    “这个影片跳了一段时间吧,”刚到问时间的时候,服部就发言了,“刚才是伊达警官、松田警官和这位降谷先生在墩地,另外两位在擦墙,现在是这三位用抹布,另外两位用墩布。”


    “是啊,而且地点也发生了改变。”世良真纯不甘示弱,也接着服部的话说。


    果然,两人的话语得到了验证。


    看到降谷的表情和听到他说的前几个字,灰原哀迅速地把吉田步美的耳朵捂上。


    听完名字,明白了且纯情的大侦探工藤新一脸已经红了——在座不少人脸也有些发红,纷纷表示自己没听到、没听懂。


    诸伏高明很感谢四人尽力不让景光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原来警校时的降谷君没有那么青涩单纯吗,看到降谷零的样子,赤井秀一觉得有些好玩。


    “话说这可是警校里面啊!”佐藤拍了一下扶手,“松田那家伙脑子里到底再想什么啊!”


    【“说起来,小诸伏,刚才那个报警搜索的女孩子,是不是有什么状况?”萩原研二试图开辟一个新的话题——或者说这本来就是他刚才想提的。


    “咦?”诸伏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是啊,如果你只是在街上遇到过,那个反应就有些过分奇怪了,”伊达航也顺着萩原的话接着问。


    “哦,那个女孩啊……”诸伏终于明白两人在问什么了,“她和我小时候一起玩的一个女孩长的很像,只不过那个女孩已经去世了,所以我有些在意。”


    “你的青梅的话,我是不是也见过呢?”降谷零也顺势问下去。


    “不,那是我在长野时的玩伴,就像我之前和你提到的群马的小操一样。”诸伏景光的回答让几人心中的猜测更为肯定。


    “好像有点意思啊,就说这个吧!”“对啊,什么事情都行。”松田萩原一人一句,试图引出诸伏景光说出那件事情。


    “其实……也没什么有意思的。”诸伏景光的脸色变了变,最后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在几人面前摆摆手。】


    诸伏高明在看到那张搜索令上的照片时,心里模模糊糊地有了个答案,这次听完叙述他更为确定,景光提到小时候的那个女孩就是外守有里。


    “小景真的还记得我!”山村操有些激动,没想到小景居然还会对这位在东京的幼驯染提到自己。


    【“啊——真是的!不干了不干了!!!”松田阵平的大嗓门有吓到整个影厅,“zero说是要等你自己说出来,所以我才有顾虑的,但是现在已经完全忍不了了!”


    “你是在找杀了你爸妈的凶手,对吧?然后那个警方请求搜索的女孩子,可能和这个案子有关系,所以你才心神不宁的,不是吗?”松田阵平实在是忍不住了,一股脑地把所有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是…是这样的,是这样没错的……但是不行!”诸伏景光也坚决地说到,“这个案子必须由我自己去解决,我不想再把别人牵扯进这个案子里了,如果再有谁因此而……”


    “不会有人死掉的!”影片里传来的是其他三人异口同声的约定,而降谷零自身却并未开口。


    此时,降谷零的内心所想被影厅放了出来:抱歉hiro,因为我已选定未来的道路,它注定是鲜血铸成的,所以我并不能向其他人那样给你一个肯定的答复,但是,我会永远在暗处守护着你,守护着我的光。


    “迄今为止,”“我们已经度过多少危险了,”只要有我们五个,”“就总能有办法的!”伊达航、松田阵平、降谷零、萩原研二一人一句给了诸伏景光破案的信念。】


    阵平这种藏不住事的性格还是没变啊,萩原千速看到松田实在是憋不住要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景光……诸伏高明看到弟弟立下的决心,多么想亲口告诉他,你做到了,是你们共同努力的结果。


    “不会有人死掉的”的声音在影厅里回荡了一会,有些人已经控制不住想往屏幕上扔东西了。


    降谷先生,零组有些人听到降谷零的内心独白差点哭出来,不过公安姬的话只会让他们越来越坚定保护好这个国家的信念——他们公安的这条道路本就是充满荆棘。


    “还真是讽刺啊……”工藤新一看着屏幕上几人自信的笑容,回想起大战结束后降谷零带他到几人的墓旁,不禁沉默了。


    【“所以你就尽管说吧,景老爷,”松田上前一步,“我怎么会害你呢。”


    “噗嗤,”诸伏景光似乎被松田逗笑了,“这句话应该是坏人的台词吧!”


    四人又开始围绕这句话短暂地谈论了起来,但都有注意诸伏景光的神色,只见他表情严肃了几分:“好了,我明白了,那我就说吧——距今15年前让我心中的时钟停止走动,弥漫着铁锈味的那个恐怖之夜……


    当时我和父母正一起吃晚饭,到了七点钟左右,突然一阵响亮的门铃声传来。那个来访的男人好像是父亲的熟人,一开始我还能听到他们在门口和气地谈话,后来那个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大,母亲出去查看情况,结果就传来了父亲呻吟的声音,母亲脸色巨变,跑回来让我藏在墙柜柜里,等她叫我才能出来。之后传来了她和那个男人争吵的声音,但最后连母亲的声音也消失了……


    血味慢慢弥漫开来,就算在墙柜里我也能闻到……


    之后我听到了歌声——不是妈妈也不是爸爸,是一种故意的把嗓子掐的很尖的带着节奏的反复唱着同一句。所以我战战兢兢地从墙柜的缝隙往外看时,就看到一个男人手里拿着染血的刀嘴里哼唱着没事了哦,可以吧,有里——没错,就是我小时候和我一起玩的女生的名字,和昨晚那个请求搜查的女孩一模一样!”


    “那个女孩姓什么?”降谷零抓住了重点。


    可惜的是,诸伏景光因为当时年龄太小,已经记不清女孩的姓了。


    “说起来小诸伏,你没有看到犯人的脸,但是看到了他肩膀上的刺青,是吧?”萩原研二继续询问当时的情况。


    “嗯,对,”诸伏景光点点头,“他当时好像是踩到血失去平衡,才整个人撞到了墙柜上。在他起身离开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他肩膀上刺着的高脚杯的图案!”


    松田阵平怕诸伏景光因为害怕记得有些模糊,又肯定地问了一遍:“肩膀上真的有那样的刺青吗?”


    “肯定没错,”诸伏景光看向松田,“因为离开墙柜后那个男人好像很痛苦似的捂住了肩膀,那个时候我就看不见刺身了。”


    “所以那个男人之后怎么样了?”伊达航有点担心。


    “不知道……”诸伏摇摇头,“后来我就睡着了,直到哥哥回来把我叫醒


    影片特意给了景光回忆哥哥高明冷静地询问自己的特殊视角的视频——


    “景光,爸爸和妈妈都死了,你能说说发生了什么吗?”


    “景老爷你哥哥不是被称为辖区的孔明吗?”“是啊诸伏,所以你有对你哥哥说过这些案件细节吗?包括那个刺身。”


    “不,因为当时的案件,我有了轻微丧失记忆的症状,还患了失语症,再之后我被接到东京的亲戚家,而哥哥则留在长野,不过失语症还是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我在东京遇到了zero!”


    降谷对此回以微笑。


    “所以小诸伏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才进入警校的吧~”


    “嘛,也不全是,”诸伏景光看向降谷零,“更像是一种约定吧。不过我最近确实想起来了很多事情我想以警察的视角来明确的判断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然后再告诉给哥哥。”


    “结果就在这时遇上了三位可疑的人吧——入江先生、外守先生和物部先生,”松田插嘴到,然后搭上诸伏的肩膀,“不用有顾虑啦,我们几个已经帮你探听好消息啦!”


    “话说你们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在查这件事的?”诸伏景光很好奇这件事情。


    “因为你一直在拼命的查呀,”松田笑笑,“后来就逼零跟我们坦白了。”】


    “墙柜?如果是墙柜的话,按理说诸伏警官看到犯人的时候,犯人应该也会看见他的……”工藤新一有些不解,“既然如此为什么还会……”


    “不是墙柜,”诸伏高明说,“当时景光在的,是外开的衣柜。”


    “外开的衣柜?!”三名侦探集体喊了出来,然后都微笑了:原来是横着的啊……


    “这样的话,”“只需要再确认一遍刺身的样子,”“凶手就显而易见了吧?”


    不过看到诸伏高明仅13岁时,就平静地面对父母被害案时,所有人都不由得对诸伏高明表示钦佩。


    “原来小景患上的失语症是这位降谷零帮忙医好的啊,”山村操终于不情不愿地对这位“抢”了他幼驯染的人在心里表示感谢,与此同时还有不知道已经感谢过多少次的诸伏高明。


    只有赤井秀一听到这一句话时不禁想到——互相救赎的感觉吗……


    【“那么,就先从班长负责的入江先生开始吧。”降谷零在诸伏景光的身后说。


    “向沉默寡言的人问话真是难啊!”伊达航略带敬佩地看向降谷零,感叹到——真不知道这位同期怎么做到一个人打探到了这三个人一部分消息的。


    不过,他很快就开始汇报:“全名入江角夫,今年46岁,和太太一起生活。十四年前,在这个城市开了一家五金店。沉默寡言,不爱与人打交道,但街坊邻居都夸赞他的磨刀手艺天下无双。肩膀上的刺青是十年前刺的,图案是来自于在居委会乒乓球赛上得到冠军后的奖杯——对了,当时和他组双打的人是外守先生我也去问过了,时间是十年前没错。


    还有……他当时对他太太说了一句去给花拎水的奇怪的话……”


    “是去给花淋水吧?”诸伏景光突然打断。


    “对!是这样的!”


    “这是长野的方言,”诸伏景光神色凝重了几分,“会把浇水称为淋水。”


    “那这样的话!”萩原研二有些激动。


    “但是时间对不上啊,hagi,是十年前。”】


    “应该是去给花淋水,”诸伏高明和影片中的诸伏景光的声音重合,“这是长野的方言。”


    “既然是肩膀也是长野人的话……”


    “不,时间对不上——尽管他很可疑。”工藤新一打断了试图猜测的高木涉。


    【“那接下来,就是萩负责的外守先生了。”


    “好滴,”萩原掏出警察手册开始汇报,“全名是外守一,今年50岁,独居生活。原本开洗衣店的是他伯父生病了,本来他只是在伯父住院的时候帮忙而已,结果伯父去世,他就一直经营至今,应该就是这样了。


    上臂的刺身是观音像,好像是因为他的妻子和母亲在20年前因为交通事故同时去世,为了纪念他们两人而刺。刺的时候把观音的脸刺成了面对面。那个大叔也是个被街坊邻居称赞的修理工,他是毕业于某个大学的工科,听说简单的电器都能修好,简直就和小阵平一样呢~


    之前和入江组双打听说是因为是同乡。”


    “既然是在20年前刺的,那么15年前已经有刺青了,但是观音像怎么看都不会像高脚杯吧?”降谷零听完后分析说。


    “不过要是说很像高脚杯的话,也是那个摩托车店的店员吧,”松田阵平接上话,“全名物部周三,35岁,脖子后面的蝎子刺青是年少轻狂的时候加入某个□□组织的标志,名字就叫蝎杯——这是模仿高脚杯的形象设计的!刺的时候是在20岁,所以可能时间算对得上……但是刺青的位置是在脖子后面,所以……诸伏,怎么了?”松田注意到同期的神色,停下了叙述。】


    “这次这位降谷小哥判断的有些轻率了啊。”服部平次因为刚才诸伏高明的纠正和影片当中展现出的刺身,已经确信了凶手。


    “嗯,的确是这样,”世良真纯肯定到,“更何况他也是长野人。”


    “这样的话,按你说的,高明,”大和敢助看向友人,“杀害你双亲的该不会是……”


    “敢助君果然推出来了。”


    “你的表现倒还真是平静啊——算了,想从你这人脸上看出什么大幅度的表情是不可能的。”


    “人生有死,修短命矣,敢助君,”高明的目光很平静。魔.蝎.小.说.m.o.x.i.e.x.s..c.o.m &m.o.x.i.e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