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对小孩子并不十分感冒的几兄弟,此时一眼看到这打扮精致可爱的小外甥女,都感觉心尖微微一软。
小阿岁和小妹长得并不十分相像,反倒是和身为五舅舅的南景梣小时候有几分相像。
但他们看着她,却不会想起南景梣,反而是另一种奇妙的感觉。
非要说的话。
那大概是老爷子最近表现出来的那种……隔辈亲?
又见两人身后,一只毛发狂放的黑色大猫戴着白色蝴蝶领结,踩着猫步缓缓走到小阿岁身旁。
南景梣每次看到这猫都总觉得它在平等地蔑视所有人,此时看它昂着脑袋的样子,忍不住吐槽,
“它那身**那么乱你也不给它梳一梳,白瞎了那领结。”
听到南景梣这声,没等小阿岁开口,阎王已经高高扬起尾巴,一双金瞳带着些许压迫感地看向他,一副你有意见?的样子。
小阿岁见状,伸出小肉手压了压阎王的脑袋,又说,
“阎王它就喜欢这个样子,大外甥舅舅你不要说它。”
一句大外甥舅舅,差点把南景梣整破了防,旁边几人嘴角更是下意识勾起,显然,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
最开始几人也不知道南景梣定下的那个flag,直到前天冷不丁听到小知岁一本正经喊起大外甥,这才知晓缘由。
南景梣当时都快炸了,好说歹说,让小阿岁要对舅舅表示尊重。
却不想,小阿岁换了个称呼,叫【大外甥舅舅】。
南景梣俊美的脸上微微憋红,这回却是没再跟小家伙放什么狠话,而是好声好气地商量,
“其他时间就算了,今天这么正式的场合,你别整我。”
他还有一句没说的是,小家伙这乱来的称呼一出,别人不会笑话他,却会说她不懂事,更甚者还会说小妹一个人带孩子,孩子带得没规矩。
好在,小阿岁向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见五舅舅都主动“求饶”,顿时也大方表示,
“知道啦五舅舅。”
外头宾客陆续来了,几人确定南栀之和小外甥女这边没问题,便准备下楼。
作为主人家,他们几个还要负责下楼接待来客。
南景延中途和几人分开,只说,
“我去接宛玉和孩子一起。”
被大哥无情抛弃的四人便也各自散开了。
南景梣作为国内知名顶流,哪怕在这样的宴会上也能瞬间成为不少人的焦点。
一个穿着长款蛋糕裙高定礼服的女生本是掺和着自家哥哥进的门,看到南景梣的瞬间两眼放光。
没有任何犹豫地撒开哥哥的手就往南景梣跟前凑。
“哥哥!我给你大眼博转发加澄清了,你看到没有?”
女生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年纪,是国内电子巨头沈国的千金沈佳期,也是先前在大眼博上晒出邀请函的那位南景梣家的大粉。
个人账号近百万粉丝,是出了名的粉圈富婆,也是南景梣的忠实颜粉。
都是京市名流圈里出来的,又是他的大粉,南景梣当然认得对方,当即朝对方露出一个随意且大方的笑,
“多谢,要合个影么?”
沈佳期闻言眼眸一亮,没有任何犹豫地脆声应,“要!”
开玩笑,她今天就是冲着哥哥来的。
南景梣大方和她合影,沈佳期也没有粘着他不放,很快自己走开,找了个最适宜欣赏的位置远远看着他。
沈佳期离开后,又有一对中年夫妻带着另一青年朝他走来。
为首的夫妻一身珠光宝气,只是面相上稍显算计,看向南景梣时满眼是笑,
“景梣啊,婶婶都好久没看到你了,你表弟最近还惦记你呢,他可崇拜你了,这不最近也准备进娱乐圈发展,你做哥哥的,以后要多带带他啊。”
说话间,已经把旁边的青年拉了过来。
青年是时下男团常见的偏柔美的小白脸模样,灯光下还能明显看到对方脸上明显的妆。
他笑眯眯看着眼前这个表哥,忍不住好奇,
“表哥,刚刚跟你合影的是不是就是你那个知名的富婆粉丝?我刚刚过来还看到她发大眼博了,有这种有实力的粉丝就是好。”
语气里,难掩羡慕。
中年夫妻算是南家的远亲,论起来应该是南正丰姑姑那一支的,家里虽说小有资产,但在名流荟萃的京市属实排不上号,这些年更多靠着南家的名头争取资源。
两人听着儿子的话,为首的中年女人顿时小声蛐蛐,
“网上的事我们都听说了,栀之也真是的,那么多年不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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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联系,一回来就带了个小拖油瓶,还给你惹了这种麻烦。”
当年南栀之和家里闹掰出走,亲戚间都是听说了的,南景梣那段时间更是放话没有她这样的妹妹。
几人就以为南景梣现在态度还是如此,说起南栀之和她的孩子便刻意带了贬低。
却不见,南景梣在听到对面说小拖油瓶时眼睛便瞬间冷了下来。
刚要张口怼回去,就见旁边有人拿着酒杯突然撞了一下。
杯中红酒倾洒,女人身上的裙子瞬间就脏了。
她脸色大变,反应过来就要发火,扭头,却见对面是南家那位老四。
南景霆手里还端着酒杯,对上女人的眼神不闪不避,说话间语气更听不出半点歉意,
“不好意思啊婶婶,本来想给景梣拿杯喝的,没注意到你。”
放屁,她那么大一个杵在这里,手上还戴了好几个珠光闪闪的戒指,眼瞎都不可能没看见。
可,对面这个虽说是个没什么钱的公职人员,但到底也是南家四少爷。
中年女人再不满也不可能冲着对方发火,只能扯着嘴角,勉强笑道,
“没、没事,你也是不小心。”
南景梣从南景霆手里接过酒杯,嘴上假意责怪,
“四哥你也真是的,婶婶这身虽然是仿高定,但被你弄脏肯定也不能穿了,你记得赔人家。”
“嗯呢,我赔。”
“再额外送婶婶一瓶香水吧。”南景梣说,“除了身上,嘴巴也可以喷一喷。”
南景梣这话就差没变相说她嘴巴臭了。
女人一开始被戳破穿仿高定只觉得没脸,到这会儿哪里还听不出这人是在阴阳她。
脸色气得有些扭曲涨红,偏偏又不敢在南家的地盘撒野,只能气呼呼地说了句去换衣服便带着丈夫儿子转身走了。
不敢真的埋怨南家这两表侄,她转而在心里埋怨上了那个还没见上面的表侄女和她的那个孩子。
不就是话赶话说了两句,两个女娃,有什么好金贵的?!
就在她快速收拾好衣裙重新回到宴厅时,厅内灯光陡然暗了一度,紧接着,便是小型交响乐团现场奏起的轻扬的乐声。
所有人下意识扭头看去,便见旋转楼梯处,一大一小两道身影缓缓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