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只要你们杀了妈妈a
丽丽一听，双眼怨毒的瞪向了文文。
“你知道汤有问题为什么不提醒我？”
文文看向对方，一脸漠然，“我不知道，当时我根本就不能确定。”
丽丽跌跌撞撞的朝她扑过去。
“骗子，你这个骗子……贱人！你也别想活着出去！”
文文侧身一躲，丽丽扑了个空，摔在了地上。
从她耳朵里有嫩绿的树枝冒了出来，然后是鼻子，嘴巴，眼睛……
树枝越冒越多，鲜红的血顺着流了下去，很快就被树枝吸收掉。
树枝上的叶子变得更加嫩翠。
“我的苹果树，成熟了！”
小a穿着红色的小裙子，蹦蹦跳跳的跑了上来，穿旗袍的妈妈a跟在她身后。
小a走到丽丽长成的苹果树前，围着树转了两圈，“嘻嘻……”她垫着脚，从树枝里捧出一个脑袋。
她抓住脑袋上的长头发，一个用力将整个头盖骨都给扯了下来。
红红白白的大脑露了出来，小a丢了头盖骨，不知从哪里掏出了根勺子。她沾满鲜血的小手捧着脑袋，另一只手一勺一勺的挖着脑袋里面的东西吃。
丽丽的脑袋正对着几位还活着的玩家，也不知是不是对方故意的。
嫩绿的树枝甚至都还留在对方的耳朵，眼睛，鼻子，嘴巴上。
成暖捂着嘴，有些想吐，“我真的再也不想吃苹果了。”
喻念安揉了揉太阳穴，看着小a吃的一脸血的样子深表同意。
妈妈a走进401，从里面拖出一个大口袋，至于口袋里装的是什么，光看她沾满血的手也就知道了。
“小a，你今天依旧只能吃一个苹果。”
小a抱着脑袋，眼神垂涎的看着老李长成的果树，舔了舔嘴角，“可是妈妈，它会不会像上次那样自己消失不见？”
妈妈a皱眉，伸手将树拖走。
“不会的，你放心，妈妈会看好它的。”
小a只能无奈的叹气，“那好吧。”
说完，她一手抱住丽丽的脑袋一手拖着树，跟着妈妈a下了楼。
文文几人看着地上残留的血迹，和被遗弃的头盖骨，同时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成暖和喻念安又在几人像注视神经病一样的眼神中擡腿跟上了小a和她妈妈。
“我们可以去你家坐坐吗？”
妈妈a笑的温柔，“当然可以，你们需要吃早餐吗？”
成暖拒绝：“不，我们吃过了。”
“这样啊，”妈妈a似乎很失望，“那还真是可惜。”
两人跟着他们来到了第一天来时看到的屋子里。
妈妈a一进屋就直奔厨房而去。
成暖在屋子里走了一圈，果然，在这个屋子也有镜子。
喻念安看着小a，后者正在认真的舔着手。
“今天的画册呢？”
小a眼睛转了转，“今天的怪物很厉害哟，你们确定要看吗？”
喻念安挑眉问她：“有多厉害？”
小a舔干净了手，“嘻嘻……说不定，你们两个明天就能变成我的苹果了。”
喻念安微微一笑，“哦，那我就更好奇了。”
“好吧！”小a跑回自己房间，拿出画册，“给你。”
喻念安翻开画册，成暖凑过来与他一起看。
今天画册上的怪物是……
两人蓦的擡头看向厨房方向，是妈妈a！
“你妈妈是怪物？”
小a眨眼看成暖一脸的天真，“对啊，我妈妈是怪物哟！”
成暖抓了一缕自己的头发在手里玩，“那你呢？你是怪物吗？”
小a继续笑，“当然不是了，小a是世界上最可爱，最好看的小姑娘。”
“那小b就是怪物咯！”
小a脸上笑容渐渐散去，她瞪着眼睛，神色看上去非常生气，“姐姐，小b她才不是怪物！”
成暖笑了笑，不再说话，低头与喻念安一起看起了画册。
画册上画着两个小女孩，一个站在镜子外，一个站在镜子里。
镜子后面有一排排刑架，上面挂了七个男人，妈妈a和妈妈b站在刑架两边，手里还拿着滴血的凶器。
而上面有个既在成暖他们意料之外，又在他们意料之中的男人。
五楼那个老头，老头单手抱着个襁褓，另一只手上拿着个哄孩子玩的拨浪鼓，拨浪鼓上面写着两个小小的字——无明。
成暖精神一震，上次回去后她特意查了十二因缘，才知道，十二因缘是佛教中的说法，从无明到生死。
这个无明……
两人合上画册，实锤了，老头子就是持卡人。
喻念安将画册递还给小a，“你是小b吗？”
小a接过画册，听到对方的问题后撇了撇嘴，“不是，小a就是小a，我是小a。”
喻念安点头，“那我换一个说法。小b，她在你身上吗？”
小a表情凝固，“这个问题……嘻嘻……你猜啊！”
喻念安微笑，“不回答也没关系，你回答下一个就好。”
小a点头，“你问。”
“偷吃苹果的是小b吗？”
小a眼睛弯了弯，她重新笑的开心，“怎么可能呢，小b不喜欢吃苹果，她说苹果有毒，她从来不吃的。”
喻念安点头，“那你妈妈她有多厉害？”
小a剁了跺脚，“你们今天问的问题已经够多了，我不想再回答了，而且……”
她话锋一转，“反正你们明天都会是我的苹果了，知道那么多做什么？”
说到这，她下意识舔了舔嘴角，满脸垂涎，“我觉得你们俩应该很好吃！”
成暖，喻念安：“……”好的，他们已经知道了……
…………
两人从三楼出来，直接去了四楼老头的房间。
成暖正准备伸手敲门，门却“嘎吱”一声自己开了。
两人面面相觑，但还是提步走了进去。
老人房间一如既往的暗，不同的是，这次，他多开了一盏壁灯，壁灯照亮的地方，密密麻麻全是他们几人昨晚的照片。
成暖：“……”妈妈耶！这里好多变态……
“你们来了？”
老人今天坐在了轮椅上，转头看他们两人，阴冷的声音仿佛能吹进人心底。
喻念安没与对方客套，“我们想要无明卡。”
老头慢悠悠的掀起眼皮看他们，“想拿走卡牌，我只有一个条件，不达成这个条件，就算你们杀了我也没用。”
“什么条件？”
老人面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比鬼魅还要可怕上几分。
“很简单，只要你们杀了妈妈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