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年挂了电话后,郝禾将剥好的鸡蛋递到他的面前。


    柏年没有接,不满道:“哪有让伤者自己动手的道理,你帮我敷。”


    话落就直接躺在沙发上,头枕在沙发扶手上。


    郝禾迟疑了一下。


    柏年见郝禾不动,便说:“这可是郝运动的手,你说我该不该......”


    不用听都知道柏年接下来要说的是威胁她的话。


    郝禾直接打断,“知道了,我敷还不行嘛!”


    谁叫这是郝运打的他呢。


    郝禾不情不愿地拿着鸡蛋走到柏年的面前。


    柏年横躺在沙发上,要么贴着坐在他的身侧,要么就只能蹲在旁边给他敷了。


    可是他受伤的嘴角是在沙发里侧的那边。


    没办法,郝禾只能弯着腰帮他敷了。


    当郝禾拿着鸡蛋倾身靠近时,发现柏年那对狭长的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看得她无端端的心脏加速。


    脸颊也跟着发烫。


    为了不让柏年看出端倪,郝禾故作镇定地说:“你,把脸转过去!”


    面对着柏年这副帅得极有攻击性的脸,就连嘴角的一抹伤也似是锦上添花,郝禾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她真的做不到心无旁骛。


    她欺骗不了自己的真实感受。


    柏年后知后觉地“嗯”了一声,声调微扬,朝郝禾挑了挑眉,不明白郝禾的意思。


    他的这一挑眉,帅得郝禾的心跟着颤了颤。


    耐不住。


    “就是这样!”郝禾用左手一掰,将柏年的头侧到一边。


    “呃~”可能是郝禾用力稍大了一些,把柏年弄疼了,“老婆,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郝禾咽了一下口水,答道:“不行!”


    直接下手,将鸡蛋压在柏年受伤的嘴角。


    “啊~烫!”柏年疼痛出声。


    郝禾连忙缩回手,紧张地问:“还烫吗?”


    柏年委屈巴巴地说:“嗯!烫!”


    郝禾拿在手上不觉得有多烫,估计是手的皮肤要厚些。


    “那我轻点。”话落郝禾吹了吹鸡蛋,再次放到柏年受伤的嘴角,轻轻地来回滚动,问道:“这样有没有好点。”


    “嗯,还行!”此刻的柏年乖巧得像个小孩。


    此时郝禾忽然想起了今天早上自己醒来是在柏年的床上。


    昨晚她喝醉了,有点断片,不知有没发生什么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试探着问道:“昨晚,我们有没有......”


    “嗯?有没有什么?”柏年转过脸来看着郝禾,马上秒懂,随即一脸的坏笑,“你想我们应该发生些什么?”


    对上柏年那一脸的坏笑,郝禾恼羞成怒,“转过去!”


    再次用力把他的头掰过去。


    柏年的脸是转过去了,可是性感的薄唇一张一合地说:“你这是在生气?因为我们没有发生些什么?”


    郝禾斜了柏年一眼,继续帮他敷伤口。


    柏年故意逗郝禾说:“怎么不说话了?昨晚喝醉酒的你,可比现在要可爱多了。”


    说着打开手机,在手机屏幕上点了几下。


    里面传来了郝禾的声音,“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眼睛......”


    郝禾定睛一看,手机上播放着一个视频,她在床上又喝又跳。


    唱的还是儿歌。


    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郝禾尴尬得闭上眼睛侧过头去。


    柏年看戏还不嫌事大,来一句,“真没看出来,你还挺有唱歌的天赋。”


    “你......”这一句话彻底将郝禾激恼了,伸手就抢手机,“你快把视频删了。”


    “不删!”柏年将手机左藏右避。


    为了抢到手机,郝禾索性将鸡蛋扔掉,俯身去抢。


    争抢之下,郝禾俯着的身子不小心失去了平衡,扑到了柏年的身上。


    两人面对着面,近在咫尺,周围的空气瞬间静止了下来。


    柏年情不自禁地缓缓抬起头向郝禾娇艳欲滴的唇瓣靠近。


    刚一触碰到,郝禾身体条件反射地一动,不小心压到了柏年受伤的肋骨。


    “呃~”柏年疼痛出声。


    郝禾连忙起身,“你怎么了?”


    只见柏年手捂着右边下方肋骨的位置,痛得脸色都变得苍白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郝禾有点手足无措,她想起今天早上听到苏晴说的话。


    柏年的肋骨骨裂了。


    柏年忍着痛,对郝禾笑了笑,“我没事,不用担心。”


    “你的药在哪?”看到柏年痛得脸色苍白,郝禾心痛不已。


    柏年抬手指了指旁边茶几的下面,“浅黄色那个盒子。”


    郝禾拿起盒子,看了看,是活血止痛的胶囊。


    按照上面的处方倒出三粒,送到柏年的嘴边。


    柏年的薄唇微微勾了勾,见郝禾神情凝重,逗她说:“你在担心我?”


    “没有!”郝禾说这话时将胶囊塞进了柏年的嘴里,并递上开好盖的保温杯,喂柏年喝水。


    柏年将药吃下后,郝禾将药放回原位时,看到旁边放着几盒消炎镇痛的药膏,问:“要贴这个药膏吗?”


    柏年应了句,“嗯,我今天忘贴了。”


    “这你也能忘。”郝禾不满地抱怨着,从盒子里拿出来一块药膏。


    当她将药膏撕开,转过头来,看到柏年已经将衣服脱了下来。


    侧开脸道:“你怎么把衣服脱了?”


    柏年轻笑一声,“不脱怎么贴,你又不是没见过。”


    “你......”郝禾一噎,她的确看过。


    不止看过,还摸过。


    而且摸过很多次。


    那泛着诱人光泽,有着优美的肌肉线条的健壮胸肌......


    郝禾默默地咽了一下口水,装作波澜不惊的样子,看都不看就将药膏贴了上去,


    “好了。”正要站起来。


    被柏年拉住手,“老婆,你贴错地方了。”


    “吓?贴错了。”郝禾真是无地自容。


    柏年将药膏撕了下来,放到郝禾的手里。


    “是这里才对,”说着握着郝禾的手贴在受伤的肋骨位置。


    郝禾能真切地感受到柏年温润的手掌传来的温度,心“砰砰”地狂跳。


    忙抽回手,转移话题道:“那个,外婆让我给你带了一些感冒药过来,你看要不要吃。”


    说着脱离犯罪现场般地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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