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清风和明月:灵山的菩萨是吧,滚!
五庄观。
清风和明月见是文殊菩萨到来,自是热情上前招呼。
文殊菩萨直说来意。
同时询问二人他们师父可在。
等两人听完文殊的话,当场轰人。
“滚出去!”
“我师父可是地仙之祖,你就一灵山菩萨,也敢上门怀疑俺家师父?”
“就是,让你进来是客气一下,不然就凭你,也配登五庄观的门!你不好生坐客,还来诬陷我们,滚!”
二人连推带搡,就把文殊给推了出来。
倒不是说清风、明月俩道童多厉害,而是他们师父厉害。
镇元子那是啥级别。
老君座上宾,佛祖屋中客。
文殊菩萨正常来说,确实不够格踏进五庄观大门,两童子能让他进门并且还奉了一杯清茶,已然给尽面子。
结果文殊菩萨说话都不带拐弯,上来就问怀疑五庄观的人参与此事,清风和明月不轰他离开,就怪了。
这还得说镇元子本尊,去了老君那边论道,不然文殊菩萨下场怕是更惨。
文殊菩萨事没办法,还差点挨揍,自是怀恨在心。
而且从内心角度来说,灵山的权力之争,他更倾向于弥勒佛祖一边。
现在明眼人谁看不出,如来此番急于回去,是要借机会发难。
文殊菩萨一合计。
反正他心里都是向着弥勒一边,干脆就把眼下这口锅扣到五庄观头上算了。
打定主意。
文殊菩萨向如来汇报。
“掌教,此番五庄观态度极其恶劣,我才提及此事,都未被告知答案,就被两名道名轰出观外,甚至连镇元子都未见到。这事摆明了,就是五庄观之人干的。”
“所以,掌教自是不必怀疑灵山自家人。”
如来听后心中哼哼。
他当然知道文殊在胡说八道。
这时他有些后悔了。
他早就应该想到,这个文殊是心向着弥勒之人,怎么就一时糊涂派他去了五庄观。
一边表示收到回复,如来看向广贤。
“此事,你如何看?”
广贤这时不好多说,有种夹在中间的感觉。
“掌教,我不便多言,按说此事其实已经很明白不过,但是文殊这样一搞,我倒是觉得暂时不宜在灵山内部自查。”
“更何况,那五庄观镇元子,一向不愤我西方教,倒不如借此机会,先压一压他的嚣张气焰。”
如来想了想。
“好,此事就依你。”
“纵文殊谎报,全且就当其为真。”
……
兜率宫。
镇元子一边与老君论道,却冷不丁地来了句。
“不对,为何我眼皮总跳,应是没有好事。”
老君听了这话,险些扑倒在地。
他觉得镇元子今天就是搞笑来的,大家都是神仙了,还相信这玩意儿。
但是下一刻。
老君才发现,镇元子还真不是搞笑。
因为五庄观那边确实出了些事情。
镇元子已经收到清风、明月的汇报,说是文殊菩萨出言不逊,恶意构陷五庄观,然后让他们给轰走了。
镇元子当时脑瓜子嗡的一声。
“这俩货,你们是我祖宗行吧。”
“这种时候,你们惹灵山的人,是嫌事情不够大吗?”
镇元子虽然眼下不知,西方教最终算计的目标是他的人参果树,但是以他西方教的了解,肯定会暗中针对五庄观琢磨点啥。
要不是玉帝出面,镇元子根本不会答应客串一下。
这个节骨眼儿上,这二人把西方教的菩萨给撵了出去,不是明摆了给镇元子上眼药吗。
西方教暗中琢磨五庄观还琢磨不过来,这等于把刀把主动递到灵山手中。
只要西方教借此大做文章,那肯定就不是原来商量好的条件了。
此时。
镇元子后背发凉,隐约间感觉到自己的人参果树,被连根带树移到灵山脚下。
这时老君起身。
“镇元道友,事情已然出了,何不面对。”
“此事摆明了西方教恶意构陷在先,何不采取主动,难道要等西方教发难不成?”
老君一句话直接提醒镇元子。
“多谢老君提醒。”
老君只是轻描淡写。
“不必谢我,其实我亦有私心。”
他这话倒也坦
诚。
当然他这是没拿镇元子当外人,不然老君应不会这么说话。
有些话点到即止。
毕竟天上的神仙,哪个不是七十二个心眼。
没这点能力。
根本混不下去。
所谓天上神仙,亦是芸芸众生。
……
长生书院。
司馨童子安心等着金毛犼的消息。
等得他有些心焦。
他也没想到,到了金毛犼手中,一切都变得这么慢。
正在这时。
弥勒传来消息。
“童儿,你最近可是去过龙宫?”
司馨童子没想到,这么快弥勒便知晓此事。
“区区小事,怎劳佛祖亲自过问。”
弥勒当时气晕。
他要不是听文殊私下言说,都不知道司馨童子给他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还好文殊现在成了他的人,而且机缘之下,用了一招祸水东引把矛头暂时引至五庄观,不然他真不知如何应对如来发难。
弥勒板起面孔。
“你管这叫区区小事。”
司馨童子这时还自我感觉良好,听不出好赖好,以为弥勒在夸他谦虚。
“主人过奖了。”
下一秒。
对面传来一通臭骂。
“我过奖你大爷!”
“你知不知道,这次给老子捅了天大的娄子。”
司馨童子当时懵了。
“主人,营救三妖不是帮灵山的忙吗?”
“滚!跟你说不清楚。”
“现在开始,你再敢说是我的童儿,必叫你身陨道消,滚,马上滚!”
弥勒在气头上,说话已然颠三倒四。
他也不想想,这是两人隔空通话,司馨童子现在已经到了长生书院,还能往哪滚?
司馨一肚子委屈。
“不用你轰我!”
“帮了一通忙,你竟然逐我出门,好,从此我便不属于灵山,正式加入长生书院。”
司馨彻底不伺候灵山这帮人了。
一边说完。
司馨切断与弥勒的一切联系,气呼呼地出门。
才出门。
他见谛听这货上蹲在前面不远处,正嘿嘿地笑。
他当时气不打一处来。
要说别人发笑还情有可原,但是谛听发笑的原因,就耐人寻味了。
“你在取笑我?”
谛听当时急了。
“我去,你被主人骂了一通,这是跟我这儿没事找事儿是吧。”
“这么说,你承认偷听了?”
谛听此时不惯司馨童子毛病。
“就偷听了能咋地,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