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为娘建议你没事的时候多读读书!” 卢氏已经无语啦,那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还‘一见不日’....那他娘是个动词吗? 可房遗爱哪里听的进去,一溜烟便带着贾潜和小绿跑啦。 出的房府,房遗爱等人便直奔江夏王府,要做生意,弄到铺面是当务之急。 只是走在街头上,便有很多百姓投来异样的目光,就仿佛从来没见过房遗爱一样。 房遗爱咬牙切齿,脸色顿时变差,恶狠狠的威胁道: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们的眼珠子挖出来!” 众人:“......” 他们中许多人识的房遗爱的身份,也有很多人不认识。 但房遗爱给人的印象就是凶神恶煞的二世祖,百姓都敬而远之,惹不起,倒还躲的起。 很快,一座高大雄伟的府邸便出现在房遗爱等人面前。 江夏王也不是个低调内敛的人,做事嚣张跋扈,自以为战功赫赫,府衙都修的比别人恢宏阔气不少。 房遗爱等人到了门口便停下来,这自然是被门子拦住啦。 “你们谁呀?怎敢私闯王府!?” 卧槽! 房遗爱有些怨气,真是胆子大,竟然连本少爷也敢拦,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于是他上前一步,眼中带着不屑,冷声问道: “你连本少爷是谁都不知道?” 那门子摇头如拨浪鼓,脸上露出难以言语的表情,那意思是我为什么要知道你是谁? “好吧!” 场面有些尴尬,房遗爱做了个自我介绍: “那你记住了,本公子就是威震长安城东城西,及城南部分地区,江湖人称‘天下第一美男子’的...房遗爱!” 房遗爱!? 这名字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 呀... 门子一下子想起来,此人就是宰相房玄龄的二儿子,长安城的二世祖。 “哦,原来是房公子,可有事!?” 房遗爱道: “当然,我世伯呢,去通禀一下,就说本少爷今日来拜访师伯,还带来了些好东西。” 出门的时候,房遗爱特意吩咐贾潜将二斤蒸馏酒拿着,还自备了一只烧鸡。 江夏王府的门子向来很高傲,那股子姿态十分难学。 但是见到房遗爱,还是恐惧三分,据说这家伙办事不要命,能不得罪便不得罪。 “房少爷稍待,小人这就去通禀。” 门子急匆匆的向着内堂走去。 却说江夏王李道宗此时正在房中和自己的师爷弈棋,他是个臭棋篓子。 对于围棋棋艺,丝毫不动,什么运势、棋眼、气运、大龙,李道宗全然无知。 但他就是喜欢下棋的乐趣。 这一盘棋局,终于在李道宗悔了五十四手之后,不光彩的赢了下来。 一旁,干瘦的师爷拱了拱手,溜须拍马说道: “王爷下的一手好棋,属下自愧不如,自觉与王爷的棋艺相差甚远,难以望其项背。” 李道宗捋了捋胡须,摇头晃脑的说道: “不是跟你吹,本王自学棋开始,深谙棋盘风云,经历大大小小数千场棋局,未尝一败!” 师爷:“......” 他还能多说什么呢? 其实了解的人应该都清楚,李道宗是个极易悔棋的人,所下的棋局都是没有质量的。 还有一大部分输给李道宗的棋术高手,都是在让着他,毕竟李道宗可是江夏王。 谁敢得罪? 李道宗正怡然自得,门外门子便匆匆而入,调整了一下鼻息,毕恭毕敬的说道: “启禀王爷,门外有人求见!” “不见!” 李道宗想也没想便回答,然后提起精神,中气十足的说道: “定是哪家的无名之辈又想来攀附本王,跟他们说本王没那么多空闲时间。” 听了李道宗的话,门子却没走,反而苦涩的说道: “王爷,今日门外来的那个人,身份有些特殊,是房相的二公子房遗爱。” 房遗爱!? 这个败家子来干什么? 李道宗对于房遗爱没什么好印象,早年自己去房府做客的时候,这混小子总是扯他的胡子,还往他的马车上尿尿。 虽然那时候的房遗爱还是个孩子,但李道宗依旧历历在目,怀恨在心。 “此败犬尔!” 师爷望着李道宗,眼中尽皆是对房遗爱的嫌弃: “王爷,此子名声不好,他爹房相的脸,都要被这混蛋给丢尽了,咱们还是避而远之为妙。” 按照辈分来说,李道宗不见房遗爱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但是李道宗就是不按常理出牌,最近大唐是太平盛世,长安城的日子已是长治久安。 如他这类武夫,反而觉的无聊,既然这小子送上门来,他就看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若是能从他身上找点乐子,也是极好的! 想到这,李道宗忽然眼前一亮,脸上闪过一抹狡黠,笑眯眯的说道: “见一见也无妨,你将他们带进来吧。” 门子听命下去。 很快,房遗爱等人便走了进来,一见到李道宗,房遗爱顿时红光满面,喜出望外。 “小侄房遗爱,拜见世伯!” 李道宗点了点头,也是回应道: “贤侄来了,快坐快坐,你我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啦,跟世伯说说,这次来想要干什么?” 房遗爱落座,环顾四周,没来由的道了一句: “就这么干说啊?” 他的言外之意是江夏王府待客不周,怎么竟然连热茶也不上一杯,是我房遗爱不配么! 贾潜斜眼瞥了那师爷一眼,语气有些不善的说道: “给我们家少爷上一杯茶水。” 师爷翻了个白眼,满是嫌弃和幽怨的说道: “没有!” 众人:“......” 房遗爱差点崩溃,真是小肚鸡肠,一点没有江夏王府的风度底蕴,还不如寻常世家。 “咳咳...” 李道宗干咳两声,赶紧来化解尴尬,笑道: “贤侄啊,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我这,定是有事吧?” “要不说什么都瞒不过世伯呢,确实有事相求,世伯可有兴趣听一听?” 李道宗显的很兴奋,然后忽然话锋一转,道: “没兴趣!” 房遗爱:“......” 卧槽,这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不过房遗爱也没生气,虽是略带不喜,依旧心平气和: “没兴趣算了,小绿,贾潜,咱们走吧,就别在这耽误世伯的宝贵时间啦。” 房遗爱并不迟疑,说完便出门,只是趁着李道宗不注意打开了酒葫芦的盖子。 欲擒故纵! 顿时,酒香浓郁,香气扑鼻,仿佛光闻着,这醇厚的感觉就已经让人有醉醺醺的感觉。 “等等...” 李道宗忙是将房遗爱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