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太皇太后,那何皇后,就是她儿子做了皇帝,她对太后也不能不表示尊重。”张让跟着劝道“如今虽说先帝晏了驾,可太后要是说句话,不要说满朝文武,就是那何进和何皇后,他们谁敢抗旨不遵哪?”
赵忠附和道“是啊,如今太后可是太皇太后了啊~”
张让接着说道“那何进立皇子辩为帝,只不过是抢先了一步,太后何不给他来个各行其是?”
董太后一听有门儿,随即止住哭泣问道“何谓各行其是?”
张让说道“何后有皇子辩,太后不是也有皇子协?何后有她哥哥何进,太后您难道就没有娘家人吗?依小臣看,赶早不赶晚,明日早朝,太后便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封皇子协为陈留王。再加封国舅董重为骠骑将军,给他来个平分秋色……”
听完张让的谏言,董太后思索了一下,冷笑起来“嗯……好!就来个垂帘听政~”
到了第二天早朝之日,何进这厮仗着自己权势如日中天没来上朝,结果董太后给他和何太后来了个偷袭,垂帘听政,并下旨加封自己的哥哥董重为骠骑将军,重用十常侍共理朝政,想要以此和何家兄妹分庭抗礼。
但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董太后和张让等人漏算了一点,今时不同往日,汉灵帝刘宏死前他们尚可借势与何家兄妹分庭抗礼,但是刘宏已死,自己人唯一有兵权的蹇硕也被自己人出卖,兵权已全部落入何进之手,董重空有个骠骑将军名头,没有兵权有个锤子用?
此时正在家里陪着娇妻美人投壶玩儿的何进得知此事,勃然大怒,当即进宫与妹妹何太后商议此事。然而何太后早已经被十常侍的软话吹软了耳根子,待何进来见时如此说道“兄长,我看此事不见得与十常侍有关,我在宫中并没听说什么。兄长你想,辩儿继承大位,那太皇太后能不生气?你当大将军手握兵权,她又怎能不眼红?揣度她的意思,无非是要与咱何家为敌而已。”
何进一听觉得也是,便对何太后说道“是啊……那日张让等人诅咒发誓的效忠于我,谅他们也不敢再与我作对。太皇太后势单力孤,想拉拢十常侍,这也是自然之事……这样吧,找个时机,你劝劝那董太后,少管朝廷大事,如何?”
“唔……也好,历朝历代,妇人干政乃朝廷祸事之根本,兄长且待我劝她一劝,再做计较不迟。”
39-暗流汹涌,当断不断
当天晚上,何太后在自己的寝宫设宴款待董太后,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董太后开口对何太后问道“都是自家人,有话便讲,何必多礼?”
于是何太后放下手中酒杯,开口说道“母后,你我皆是妇人,参与朝政,恐不相宜。昔日吕后因握有重权干预朝政,其宗族一千余口竟被满门诛杀,遭灭门之祸!如今你我应当深居内宫,颐养天年,朝廷大事他们大臣元老们自行商议。这便是国家之大幸了,万望母后垂听臣媳之言~”
何太后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董太后你差不多得了,现在朝堂已经是我何家的一言堂,你再这么跳下去小心倒霉。董太后人老成精自然不会听不出来,于是冷笑一声,出言教训讽刺道“你竟敢来教训我?要不是我当初抬举你,你兄妹焉能有今日?莫非今日你儿子当了皇帝,你便有了依仗不成?”
何太后闻言急忙压低姿态,毕竟董太后是她婆婆,不能说的太过分,但言语间仍然不肯退让“臣媳不敢!只是……提醒母后~”
“提醒?哼~!我清醒的很,当初你妒忌王美人,将她毒死,今日难道你又要害我不成?你若再敢胡言乱语,我即命骠骑将军取尔兄妹性命!”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董太后此言已是撕破脸皮,见此何太后也怒上心头,严声道“我以好言相劝,母后为何如此不通情理?”
“你?呵呵呵呵~……你乃屠沽小辈,有何见识可言!也敢妄谈情理二字?哼!笑话,笑话~!!”
“你——!!哼……母后,话不能这样说,臣媳出身寒微这不错,然而母后你原为藩妃,若非儿子过继给孝桓帝为子,焉能成为国母~?”
董太后闻言怒视何太后,何太后不以为意,继续说道“你我现在如此身份,还是不提过去为好~”
董太后气急,又
说到“藩妃又怎样?藩妃也是妃,总比你强上百倍!”
“哈哈哈哈哈哈~——!!此一时,彼一时也~”
“此时怎样?彼时又待如何?难道你还敢杀了我不成?!”
“臣媳怎敢杀害母后?充其量也只敢杀猪罢了~”
这下两人彻底撕破脸皮,张让面沉如水,赵忠暗自窃笑,董太后四顾看的真切,便大声斥责何太后放肆,何太后连称不敢,但言语中已无丝毫敬意,又道“小辈安敢犯上?犯上岂不是作乱?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