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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章 这是大好事。

    第47章这是大好事。


    汪才人被庄懿太后这样一关心,难免有些激动,她抚摸着高耸的腹部,圆润的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劳太后娘娘惦念,太医院道妾这一胎大约八月底就要生了。”


    庄懿太后看了看她的身形,又去看沈初宜,不由蹙了一下眉头。


    “汪才人,妇人有孕不宜过胖。”


    汪才人忙道:“是,妾都知道,太医院也很谨慎,前几日陛下特地口谕,让太医院一起给妾会诊,发现妾虽身体康健,孩子也健康平安,的确比常人要丰腴一些,这些时候重新开了药膳,每日定量食用。”


    汪才人说得很详细。


    沈初宜听到这里,倒是松了口气。


    只要重视起来,从此刻开始改善,到生产还有两月。


    倒是不怕出事。


    太后同汪才人说了会儿话,才来看安安静静的沈初宜。


    “你倒是消瘦一些。”


    沈初宜抿嘴一笑,羞涩又乖巧。


    “妾往日便瘦,有孕之后因陛下和太后娘娘们关照,衣食住行都很舒适,不过妾可能天生吃不胖,倒是没什么变化。”


    沈初宜轻声细语道:“黄医正说无碍。”


    黄茯苓可是太医院跟刘文术齐名的世家高手,她说无碍,就真的无碍。


    太后显见是放心了。


    沈初宜小心翼翼看了看太后,睫毛轻颤,眼睛里有着纯粹的关怀。


    “娘娘病了,还这样关怀咱们,妾心里很是感念。”


    庄懿太后没想到她还会恭维自己,看着她的目光更慈爱了。


    “哀家这都是老病灶了,年轻时就有,这么多年时好时坏的,可能最近天气闷热,才忽然复发,不碍事的。”


    太后顿了顿,还哄她们:“你们放心,不耽误你们去畅春园游玩。”


    沈初宜跟汪才人都笑了。


    沈初宜想起步充容的话,本想换个话题哄庄懿太后,谁知汪才人似乎万事不知,直接就开口询问:“太后娘娘是因何染上这头风症的?若是从病灶下手,说不得能药到病除。”


    沈初宜心里咯噔一下。


    但她面上也恰到好处表现出疑惑和关心来。


    庄懿太后脸上的笑容淡了。


    她目光幽幽看向未知前路,似乎要顺着时间的裂缝,回到那个痛苦不堪的风雨夜。


    二十四载过去,她依旧忘不了那一日的痛彻心扉。


    不过有些事,倒也没必要同年轻孩子们说。


    庄懿太后只低沉了一瞬,很快,她就重新绽放笑颜。


    依旧是那个温和慈爱的太后娘娘。


    “就是自己年轻不懂事,总是吹风受冻,这才染了病症,你们可要谨记哀家的教训,月事时万不能冻着手脚。”


    沈初宜和汪才人连忙应下:“是。”


    说是陪太后说话,可太后这迎客一上午,实在累得不行,只同她们说了几句,面色就很是疲惫。


    钱掌殿适时上前,道:“太后娘娘该休息了。”


    庄懿太后就笑道:“你们也累了,这就各自回宫,不用惦念哀家。”


    两人立即就告退。


    等同邢昭仪几人见过礼,沈初宜和汪才人就一起离开寿康宫。


    望月宫在东六宫,距离较远,沈初宜便陪着汪才人先走了一路。


    汪才人见沈初宜一直神色淡淡的,就道:“这次去畅春园,我应该是不去的。”


    “姐姐为何不去?”


    汪才人笑了笑,只说:“在畅春园生产不便,我应当会留在宫中。”


    说着,汪才人难免有些羡慕:“还是你运气好。”


    沈初宜月份浅,这一趟来回都不耽误,等八月从畅春园回来,她才刚显怀。


    沈初宜却道:“姐姐要在宫里清静两月,运气也是好的。”


    汪才人被她逗笑了。


    两个人安静走了一会儿,汪才人忽然开口:“你比我好的。”


    沈初宜愣了一下。


    汪才人没有看她,她撑着腰,有些费力往前走去。


    宫巷逼仄沈长,似乎永远都走不到头。


    宫墙之下行走的人们只有微不足道的掠影,如尘沙入水,无踪无影。


    “我入宫多年,刚入宫时只是答应,后来慢慢熬到选侍,也不过是因为入宫的年头长。”


    汪才人自顾自笑了一下。


    “你瞧我,生得不够美,嘴不够甜,说话也总是说不到点子上。”


    汪才人道:“所以这么多年来陛下待我也没什么情分。”


    “要不是端嫔姐姐关照我每次都推我一把我也不可能怀上孩子有今日的好日子。”


    沈初宜不知为何汪才人会同她说这些


    这些话压在她心里太久了。


    肚子里的孩子一日日长大影响了她的理智让她总会想要做些冲动的事情。


    就比如现在。


    汪才人会对着并不熟悉的沈初宜念叨这些“心里话”。


    她忽然叹了口气。


    “沈妹妹我一直以为陛下总是很冷淡我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我其实有些怕他。”


    萧元宸淡漠看人的时候确实是很冷淡的。


    尤其他天生就是天潢贵胄如今又登临九五自身气度不凡眉目含冰时无人会不怕。


    沈初宜偶尔也是怕的。


    可她心底里却也很清楚陛下并非无缘无故就会动怒责罚人的昏君。


    所以她不用怕。


    大大方方同萧元宸相处才是最好的姿态。


    沈初宜张了张口想要劝她一句汪才人却摆手:“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我只是自己不经事罢了。”


    汪才人仰起头看着前方狭长的宫巷。


    她苦笑一声:“可我方才发现陛下看你的时候眼神不一样。”


    沈初宜又愣住了。


    “怎么会呢?”她甚至觉得汪才人在逗她。


    汪才人回过头如同看不懂事的孩子那样看她眼眸里甚至还有些羡慕。


    “不一样的的确不一样。”


    汪才人忽然说:“以后妹妹若是飞黄腾达可要多关照姐姐。”


    沈初宜不由笑了起来。


    “姐姐就会打趣我。”


    汪才人摇了摇头却没有继续说话。


    “你就当我在打趣你吧。”


    两人在景德门下分别时汪才人对她笑着说。


    沈初宜目送她远走才扶着舒云的手回宫。


    另一边汪才人慢慢走着。


    盛夏的长信宫很炎热高大的宫墙遮挡住了所有的风行走在下面只觉得喘不过气来。


    汪才人本


    来就胖加上显怀行走的越发艰难。


    她的大宫女柳稍小心扶着她不由道:“陛下都下了口谕让小主出行可叫轿子您非要走。”


    汪才人依旧笑眯眯的也不生气。


    柳稍又念叨:“您同沈才人说那些做什么若是她想多了做了什么傻事岂不是要连累小主?”


    汪才人摇了摇头:“她不会做傻事的。”


    “小主又没同她说过几次话如何能得知呢?”


    汪才人轻轻抚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垂下来的眼眸很是慈爱。


    “因为她好心又聪慧办事情干脆利落所以她不会做傻事。”


    其实自打怀孕以来萧元宸虽也来看望过她却绝对不是几日就看一眼的地步。


    往往一个月里能见上一两面其中一次还是沾了端嫔的光。


    汪才人自己有些怕萧元宸倒是不甚在意这个。


    不过前几日陛下忽然口谕让太医院会诊说是担忧她的身体怕太过丰腴生产艰难。


    这种关注和关怀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汪才人不以为陛下会忽然对她上心特地打听了几句才从乾元宫过来盯着差事的孙中监那里得到只言片语。


    原因很简单就因为沈初宜关心她。


    那时汪才人才想起之前她请沈初宜来望月宫吃房胶时


    沈初宜刚刚侍奉陛下不知陛下的脾性汪才人可是知道的。


    能三言两语说动陛下说明沈初宜在陛下心里的分量不轻。


    今日汪才人特地观察了一下。


    陛下从太后寝殿中出来的时候虽然她们两人都看了但看她时很快很淡当目光落到沈初宜身上时陛下的目光明显柔和了。


    虽然都是才人虽然人人都说沈初宜只是运气好从宫女当上了宫妃但汪才人却不以为就连陛下的心都能靠运气抓住。


    这么说有些大了但汪才人心里却很清楚以后会越走越高的肯定是沈初宜。


    这些话她都没有同柳稍说过。


    柳稍脾气太急了。


    汪才人顿住脚步在宫道上暂歇。


    “太医都说我还


    是有些丰腴当要多多走动否则到时不好生产。”


    汪才人想了想叮嘱她:“以后瞧见沈才人恭敬着些她毕竟真心实意帮过我。”


    柳稍忙应了:“是。”


    另一边沈初宜回了长春宫。


    她坐下来歇了会儿又洗漱更衣这才觉得凉爽下来。


    等刚一坐下沈初宜就对舒云道:“方才我隐约听到太后提及京中白家你可知道什么故事?”


    舒云思索许久才道:“奴婢以前隐约听顾家那夫人说过忠义侯姓白旁的白氏奴婢并不清楚。”


    沈初宜颔首思索地道:“明日要请徐姑姑过来一趟。”


    宫里的秘辛徐姑姑知道的更多。


    舒云连忙应下。


    沈初宜端着一碗绿豆汤


    从听到这一段秘密后沈初宜面上一直平静她甚至都不惊讶。


    并非她装模作样不敢声张只是她真的不在意陛下心有所属。


    此事与她甚至还是喜事。


    陛下心中真正爱重的人已经香消玉殒以后宫里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出现陛下的真心所爱。


    那样她就可以长长久久享受着荣华富贵。


    她的孩子也会平平安安长大。


    这是大好事。


    沈初宜想到这里浅浅笑了起来。


    “真好。”


    ————


    第二日徐姑姑一早就登了长春宫的门。


    同几月前相比徐姑姑眉目舒展许多人瞧着竟是年轻了五六岁的样子。


    沈初宜同样在垂花门处等。


    一见到她立即就上前握住徐姑姑的手笑容绽出漂亮的花。


    “姑姑我好想念你。”


    沈初宜从来不遮掩自己的感情。


    她的确很想念徐姑姑。


    最后要不是徐姑姑和年姑姑一起努力要不是舒云等人帮助她逃离也不会有如今的她。


    更何况最艰难的那半年里徐姑姑一直悉心教导她鼓励她带着她一路走出了困境。


    徐姑姑依旧还是不咸不淡的老样子。


    她仔仔细细看了沈初宜的面色难得打趣:“都是做母亲的人了还跟孩子一般。


    ”


    沈初宜微微红了脸。


    她挽着徐姑姑的手,拉着她进了寝殿。


    徐姑姑一进寝殿,就忍不住四下打量起来,她上上下下都看了一圈,最后对舒云道:“不要把这幅耕牛图挂在厅堂,画这图的大家最后家道中落,卖画为生。”


    舒云忙道:“谢姑姑指点。”


    徐姑姑顿了顿,还是不放心,又仔细看了一圈,最后才舒了口气。


    “还算不错。”


    被徐姑姑这样一夸,原永福宫的人都显得开心许多。


    沈初宜笑道:“我是请姑姑过来吃果的,姑姑怎么还替我操心呢。”


    徐姑姑没有多说什么,她手上微动,改成扶着沈初宜进了寝殿。


    待沈初宜坐下,徐姑姑才选了绣凳落座。


    “这宫里的摆设可马虎不得,若是叫有心人瞧见,会说闲话。”


    沈初宜认真道:“多谢姑姑指点。”


    徐姑姑深深看她,见她面色红润,眉目舒展,那双漂亮的眼眸里亮晶晶的,似没有任何忧愁。


    比之永福宫时,竟是春风满面,美丽更胜三分。


    也更笃定和自信。


    就如同初升的朝阳,并不炙热刺目,却依旧光芒万丈。


    “小主可还好,小主子呢?”


    沈初宜道:“我们都很好,姑姑如何?”


    徐姑姑老神在在:“奴婢自然能过得很好,就是小主总操心奴婢,奴婢很是感激。”


    沈初宜抿嘴笑了。


    “姑姑倒是不用这样同我说话,还是以前那般就好。”


    徐姑姑难得跟着笑了一下。


    她以前就是冷面冷言的一个人,即便是侍奉丽嫔,也没多谄媚。


    两个人以前是师徒,在沈初宜心里,就永远都是师徒。


    这情分是不会变的。


    沈初宜轻声道:“如今我宫里尚无管事姑姑,姑姑又高升,待得以后,再请姑姑来我宫里颐养天年。”


    这话若是对外人说,旁人一定以为沈初宜异想天开。


    但徐姑姑却知道,沈初宜是多么坚定沉稳的人。


    既然要走这条路,不往上攀爬,她是绝对不肯罢休的。


    徐姑姑就道:“好,奴婢等小主步步高升,倒是


    再侍奉小主。”


    两个人说了会儿话,沈初宜才低声道:“姑姑,前几日听了几句闲言,得请您讲一讲了。”


    她简单把白家的事情一说,徐姑姑的面色立即就沉了下来。


    “这是哪里听来的?”


    沈初宜看了一眼守在门边的舒云,才道:“寿康宫。”


    徐姑姑不由坐直身体。


    她垂下眼来,那双吊眼罕见地透出三分犹豫。


    她思忖片刻,重新抬起眼眸,却看到沈初宜那双坚定的眉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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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姑姑忽然就放心了。


    对于沈初宜来说,情爱根本无关紧要。


    所以无论知道什么,听到什么,她都不会伤心难过。


    徐姑姑这才思索着开口。


    “忠义侯白千锋,原是先帝身边的伴读,后先帝登基为帝,他便成为最忠心的近臣。忠义侯能文能武,战功卓绝,曾救驾立功,也曾匡扶国祚,救驾时便被封为忠义侯,赐住永安巷。”


    永安巷所住全是天子近臣,忠勇无双,为国立下汗马功劳,非陛下最信任之忠臣不得入。


    可见这位忠义侯多得先帝看中。


    沈初宜点点头,端起茶杯抿了口茶。


    “因是先帝近臣,所以忠义侯全家经常出入宫闱,三节两寿皆会入宫,忠义侯夫人及子女们偶尔也会入宫觐见皇后娘娘。”


    徐姑姑用很平静的口吻,诉说当年那段宫闱往事。


    “忠义侯夫人同忠义侯是娃娃亲,两人青梅竹马,极为恩爱,是京中一段佳话。成婚之后共诞育两儿两女,当时经常领进宫的是长子和长女。”


    徐姑姑道:“那位白家大小姐俊秀灵巧,聪慧可人,颇得娘娘们的喜欢,奴婢记得……”


    徐姑姑仔细回忆了一番,才道:“奴婢记得,曾经有一次宫宴,天潢贵胄们在御花园游园玩耍,白家大小姐不小心被蜜蜂蛰了脸,即便疼痛难忍,也未曾哭闹不休。”


    “当时陛下也很年少,却没有惊慌失措,立即命宫人取皂荚水过来,仔细给白大小姐清洗伤口。”


    “后来太医赶到,说陛下的处置非常得宜,如若不然,白大小姐脸上可能要落疤痕。”


    听着徐姑姑娓娓道来,沈初宜都能想象那年春雨如油,桃花绽放,纷飞花


    瓣之下少年少女相视而笑。


    何谓青梅竹马这便是。


    徐姑姑抬眸看向沈初宜见她眼神没有任何波动从头到尾心如止水这才彻底安心。


    “从那之后皇后娘娘就总是有意无意说起这一桩美事来。”


    一阵微风拂过窗棱上的竹帘扑簌作响在轻轻浅浅的沙沙声里


    把人一瞬便带入当年那一幕春光灿烂两小无猜。


    徐姑姑道:“大抵因这缘分本应给大皇子做伴读的白家大郎成了陛下的伴读。”


    “如此一来两家走得更亲近了那时候先帝还曾说过要以后做儿女亲家的话。”


    “不过当年忠义侯和侯夫人都极有分寸从来不到处张扬当时的皇后娘娘和淑妃娘娘也并不经常议论此事只有身边伺候的宫人才知道这一段佳话。”


    徐姑姑是宫里的老人了也只有她这样的资历才知道那些往事。


    “后来陛下年岁渐长宫里有发生那样的波折忠义侯一心效忠陛下就连女儿年满十七都未曾入宫求姻缘。”


    “这婚事便耽搁下来。”


    说到这里徐姑姑叹了口气:“谁能想到最后是陛下被立为太子继承大统。”


    “那时太后娘娘想要再问这一桩天作姻缘只可惜白大小姐福薄当时已经病入膏肓时日无多了。”


    听到这里沈初宜也不由叹了口气。


    本来是多么好的姻缘。


    若她健康平安说不得真能入主东宫成为明媒正娶的太子妃现在宫里可能也有皇后了。


    可命运无常白家姑娘终究在花季之年香消玉殒。


    徐姑姑又去看沈初宜。


    见她面上只有惋惜声音便压得更低。


    “听闻就是为了她陛下才不愿立后。”


    “原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天赐良缘如今天人永隔此生无法眷属确实让人遗憾。”


    那空缺的凤位孤独的龙椅似乎都印证着萧元宸对白家姑娘的心意。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


    徐姑姑忽然笑了一下道:“当时宫里还有人说这白大小姐也不枉此生毕竟有帝王倾心所爱永远都是陛下心上人


    。”


    “可奴婢不这样认为。”


    “没什么比性命更重要人都死了要那些情情爱爱的美名有什么用处?”


    徐姑姑平和地看向沈初宜:“小主您说呢?”


    这是在宽慰沈初宜也是在告诫她。


    什么帝王所爱什么空留凤椅那不过都是宫人茶余饭后的妄想罢了。


    白家姑娘到底没能拥有这一切她在花季之年夭折什么福气都没享到如何敢说命好?


    沈初宜拍了拍徐姑姑的手笑容平静而笃定。


    “姑姑你放心我心里很明白应该要什么应该如何做。”


    徐姑姑松了口气。


    她看了看守在门边的舒云压低声音道:“如今宫里无后陛下亦心有所属其实是小主最好的机会。”


    “才人之上有充容昭仪昭仪之上还有九嫔小主总能节节高升独领一宫主位。方才奴婢瞧见那紫檀木节节高升书架都已经摆在书房里了。”


    “这说明陛下对你到底有几分不同。”


    沈初宜并不知道这书架有何贵重徐姑姑就给她讲解一番。


    沈初宜倒是有些惊讶。


    “竟然宜妃娘娘和端嫔娘娘都想要?”


    徐姑姑点点头倏然笑了一下:“自然想要睿太后娘娘以前虽不是最得宠的可生得麟儿却是最争气的谁不想要这好机缘的没想到……”


    说到这里徐姑姑又忍不住上下端详沈初宜。


    “小主您的好运道要来了。”


    沈初宜心里也是很高兴的。


    不过她却并未喜笑颜开高兴得失去理智她只是看向徐姑姑用几不可察的嗓音说:“徐姑姑若白家要送二小姐入宫呢?”


    徐姑姑不由瞪大了双眼。


    “什么?”


    这两句说出口徐姑姑忙捂了一下嘴轻轻拍了一下胸口。


    她可绝不是一惊一乍的性子。


    徐姑姑舒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才思忖着说:“这位白家二小姐比大小姐年少三岁今年刚满十八奴婢听闻……同大小姐面容肖似就连脾气秉性都是一般无二。”


    心心念念遗憾错失的佳人香消玉殒如今再入宫一位面容相似的窈窕淑女君子可好逑?


    徐姑姑一时间竟是有些替沈初宜捏了把汗。


    沈初宜却依旧沉稳。


    她闭了闭眼睛片刻后再睁眼眼眸里只有坚定。


    “无论这位白家二小姐入宫后如何也不是我一个才人应该考虑的事要着急的怕是那几位主位娘娘。”


    在宫妃这条路上她还有无数阶梯要迈可那些已经有皇嗣承欢膝下稳坐高堂的主位娘娘们却已经要面对这位来势汹汹的两小无猜了。


    沈初宜忽然笑了一声。


    她的声音清清淡淡的犹如一缕清风吹散了徐姑姑的焦躁。


    “不过只差三岁大小姐是青梅竹马二小姐岂不一样?”


    “到时候宫里只怕又要热闹。”


    作者有话要说


    早安晚上六点加更见!说一下这个是所谓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