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真听到这句话，立刻吓得尖叫起来：“我不是，我没有病，我好好的，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这一声嚎叫让杨毅清醒过来。
本想将手抽出来，但这温软的触感让他有些舍不得。
就装作无事发生一样，继续抚摸着。
“说说，你看到了什么？”
他心里已经确定了。
这就是个脑子不太正常的姑娘。
或许有被害妄想症什么的。
唉，这事怎么就都让他给撞上了呢？
不过他想好了，继续上手了，这事怎么都是他的不对。
大不了就帮这可怜的疯丫头治好。
反正治疗精神病需要的那点钱，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
陈婉真眼泪哗哗往外流，什么也不敢说，只是一个劲地哀求：“先生，杨先生，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杨毅听得心情烦躁。
手上的力度也不自觉加大了一点，仿佛要将内心深处的暴戾全部宣泄出来一般。
“再搁着逼逼赖赖，老子弄死你！”
话音刚落，陈婉真就安静了下来。
不过杨毅也停了下来。
这特么是怎么了？
这真的是自己能说出来的话吗？
“算了，告诉我，你有没有病史，这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不该动手动脚，我还可以负责你后续的治疗费用。”
杨毅将手抽出来，在自己最后一点耐心消失前做着最后的沟通。
“不不，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老板，你放我走，我今天就离开魔都好么，求求你了。”
陈婉真哭个不停。
杨毅无奈之下，只好拿出手机，准备报警。
结果陈婉真看到了，还以为他要呼叫同伴来处理她，于是哭得更厉害了。
“老板，求求你了，你洗钱的事情我真不会往外说，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
这句话，仿佛一声惊雷在杨毅耳边响起。
“你是说，你看到我藏金条了？”
陈婉真只是摇头，不肯再说。
“讲！老子耐心有限！”杨毅吼了出来。
“呜呜呜~是的，我看到了。”
“你觉得我是洗黑钱的？”杨毅的脸色有点变黑的趋势。
“难道不是吗？不然你钱哪里来的？”陈婉真在重大的压力下，终于破罐子破摔。